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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:admin 时间:2024-05-19
小时候,全身缩在被窝里,只露两只眼睛留意电视屏幕上的影像。剧终人难眠,脑中总回旋着凄厉可怖的声音、散发白衣的影子,还有一缕缕诡异的烟。《聊斋》这个时候是一个另类的世界。
上学的时候,《狼三则》、《促织》选入了教材,老师们反复重点强调的意义、影响,总是记起来很模糊。当然老师说的有时也是对的,比如读《LZ》可提高文言文水平。至于有没有提高,这个很难度量,倒是在硝烟弥漫的高中时代,可以心安理得的读闲书,也算是种乐趣。《聊斋》这个时候是个逃避地。
近几日,入手一本中华书局选辑的版本,篇目少了很多,倒是篇篇经典。中学时代的两篇也重逢了。除去调侃时局的篇目,所谓男女之情的几篇读起来很是引人入胜,更发现了《聊斋》的美,带着温度的美。美则美矣,美而不同。
《聊斋》与其说志异,不如说借跨界,蒲松龄文笔得以纵横不羁。在那个苦闷的年代,多了些别样的温情与色彩。